我笑了,既然他看轻我,我也借坡下驴,就做个爱钱的女人。

    这样,他不会提防我,我也更容易达到目的。

    但我过去并不会太迎合他,所以即便顺从也不能太过明显。

    我垂下眼,“你夸我的方式,还真与众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”他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沈听澜将啤酒都喝光了,快递员也刚好到了。

    我把保温袋打开,两盒生蚝和羊枪放在他面前,他皱着眉问我:“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我以为他没吃过羊枪,开始解释起来,他边吃边说:“看来你很不满意我平时的表现,今晚有你受的。”

    我瞠眸,又红着脸解释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考虑你……的身体,怕你吃不消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。”他讽刺地笑,“我还得感谢你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我在心里腹诽,你要实在想感谢我也行,再给我转十万。

    沈听澜拿起筷子,夹起一片生蚝送到嘴里,边嚼边说:“我都有点期待今晚了。”

    他看我的眼神都变得乖张放肆,看得我心虚又忐忑。

    我忙收回眼,拿起牛肉串别开脸吃,甚至不敢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可尽管没回头,也能感受到背后灼热的目光。

    沈听澜饶有兴致地笑语,“别心虚,今晚的盛况如你所愿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,我都说了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我脸更热了,他倒是吃得兴起。

    “你晚上没吃?”我问。

    沈听澜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