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烟气得很,却又没别的办法。

    她松手时顺便推了刘威一下,没好气道:“你真是跟兆森家养的一样,这么忠心。”

    刘威皮笑肉不笑,“没办法,谁让我指着傅总发工资呢。”

    换而言之——

    给我发工资的又不是你。

    闵烟冷哼一声,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她虽然什么都没问出来,但心里就是有一种直觉,傅兆森今天爽约一定没那么简单,说不定……说不定还和女人有关!

    傅兆森下楼后直奔家里,事实上没有时暖在,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回来,都在公司的休息室将就睡的。

    走进客厅,清冷的感觉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傅兆森心口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慌,就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可当他要抓住那种感觉时,顿时又像幻影一样消失得无踪无迹。

    傅兆森没有察觉,他连呼吸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箭步流星地冲上楼。

    时暖的房间没有任何变化,柜子还是她之前打开过的样子,窗帘没拉,缝隙里刮进来丝丝利刃般的寒风。

    他眼眶发红,四下环顾了一圈。

    没有人。

    茶几桌面上甚至积了一层灰。

    傅兆森站在原地,周身悬浮着一种茫然,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两步,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。

    骤然想起什么,他两步冲到梳妆台旁边,拉开柜子。

    所有的证件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