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 你要不是我朋友，我能嫉妒死你
肖燕燕道：“有什么不至于的，你自己看看，你们陈总有什么损失？”余笙仔细想了想，确实没什么损失。甚至撤掉东城分公司节约了成本不说，还强化了季泊常这个人脉。“你们公司前一段不是刚做了京荣VR新产品发布会的项目，估计也是季泊常还的人情吧。”肖燕燕再抛出一个雷，余笙这下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余笙还想狡辩一下：“那个项目我们也比稿了！”肖燕燕无奈：“比稿？姐妹，你没参加过大企业这种竞标吧，基本上用谁不用谁都是可以提前内定的，比稿只是走个流程而已，符合程序正义而已。”余笙还是摇头：“没有没有，我们第一次比稿，差点没通过，他们嫌我们报价高！”第一次的比稿，余笙虽然因为生病没参加，过程还是都了解的。肖燕燕给了一副“你太天真”的表情。“那估计是因为季泊常不想被你们陈总坑太多，你们行业多少利润你自己不清楚？”“你们陈总自己很清楚，有你在肯定能拿下项目，可不得好好敲一笔？”这下余笙沉默了，怪不得第二次去比稿，季泊常问了那么多尖锐的问题。见余笙沉默，肖燕燕叹了口气。伸手拍了拍余笙的肩膀：“姐妹，我真羡慕你，有这么个男人为你这么付出。”“男人愿意花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，尤其是有钱的男人，他们本身就不缺这个。”“愿意花心思，而且还做到这个程度，才是最稀有的。”“这个人还是季泊常啊，姐妹！”“谁能想到季泊常为了一个女人，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？”“你要不是我朋友，我能嫉妒死你，天天给你扎小人！”“太拉仇恨了！”这顿饭吃到将近两点，肖燕燕才依依不舍开车回去。“你确定你这个点回去，没有问题？”余笙还有些担心，她回去至少也得三点了，早过了下午上班时间。肖燕燕笑：“早说了没事，我好歹在公司这么多年了，偶尔迟到一两次的权利还是有的。”离开前，余笙想起昨天晚上她跟厉晟一起去自己家，有些好奇。“对了，昨天你怎么跟厉晟一起啊，你们最近走得很近啊！”余笙笑着问道。肖燕燕脸上有片刻的不自在：“我昨天车限号，他到我公司楼下说要请我日料，我心想不吃白不吃，这不是饭桌上听到你和季泊常的事情了。”余笙见她反应，觉得两个人肯定有事，估计还没捅破窗户纸。“其实厉晟挺不错的，他这个人猛一看有点纨绔，接触下来就知道挺好的，人也真诚。”肖燕燕听她话音，耳根有些热：“他好不好跟我什么关系，又不是我什么人。”余笙调侃道：“好好好，不是你什么人，你为他花六千九，他送你卡地亚手镯。”肖燕燕被她这么说，脸上有些挂不住：“那是他自愿给的，而且还是别人不要的，我又没逼着他买。”说着，不等余笙回答，就要离开：“不跟你说了，我回公司要迟到了，先走了，回聊。”开着车，一溜烟跑了。余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，忍不住摇了摇头。就这还没有关系？她笑了起来。很久没回季家，季夫人打电话给余笙，说让她回家吃饭。这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默契。隔一段时间，余笙回去一趟，面子上过得去，彼此相安无事。不过，这一次间隔时间有点短。挂了电话，余笙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正拿着水果刀削苹果的季泊常。苹果皮一圈又一圈地被削下来，一直到最后都没断，完美得如同艺术品。季泊常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，余笙接过来咬了一口。季泊常抽出一张纸巾，擦了擦手：“妈的电话？”余笙点点头，心中有些担心。之前不管如何，自己和季泊常没什么关系，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，自己没那个心思，无欲则刚。这次却不一样。如果季夫人知道二人的关系……余笙想想那个场面……忍不住又啃了一口苹果。季泊常见她吃得香，尤其是嘴唇，因为浸润了苹果的汁水，红得诱人。比她手里的苹果更诱人。他看向她的眼神深了深，表情却若无其事：“好吃吗？”余笙根本没意识到他的变化，笑道：“好吃，比之前买的那个好吃多了，酸甜度刚刚好，下次……”她的话还没说完，就见季泊常倾身过来，随即她被抱住，柔软的唇被他亲吻住。唇齿相依，相濡以沫，余笙睁大了眼睛看着他，差一点连苹果都没拿得住。不等她要推开他，季泊常的唇离开了，还握住他的手，咬了一口她手中的苹果。“确实好吃。”余笙看了眼被他咬过的苹果，这还怎么吃？她有些愤怒了：“你这个人……”季泊常最是了解她的脾气，立刻握住她的另一只手，道：“爸妈那边，你不用担心，他们现在做不了什么，也拦不住我。”他转移话题转移得太快，又是余笙最关心的。她心里还是有些疑虑：“那外边如果……”季泊常笑了笑：“你说的是外人议论？”余笙点点头：“到底涉及到季家人的脸面，到时候指不定什么样的传闻都有，会不会影响到公司？”季泊常认真地看着她，目光专一而坚定：“你在意吗？”在意吗？余笙扪心自问，不可能不在意。她甚至能够想象到那些流言会传成什么样。这个圈子，外人看光鲜亮丽，实际上内里跟那些村头东家长西家短的农村妇女没什么两样，不过是穿上了华贵的衣服，手里端着红酒装场面而已。季泊常见她不说话，以为她退缩了，握住她的手加大了力道：“在不在意，你都逃不掉了，笙笙，我不会让你走的。”他煎熬了这么多年，好不容易得偿所愿，岂能让一两句流言就坏了自己的好事？而且，那些所谓的流言，并不能造成什么。在绝对的实力面前，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