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弯弯抱着他观察了一会儿,觉得可能是自己做贼心虚了,烛修好像没发现什么。

    心一松,她就饿了,但烛修还牢牢的缠着她。

    抬手拍了拍他的兽身,“烛修,你先松松,我还没吃饱。”

    缠在自己身上的尾巴才慢慢松开。

    回到灶台边,她一边哼着歌,一边烤着鱼。

    香味儿越来越浓,白弯弯将烤好的鱼端到一边,开始大快朵颐。

    快吃饱后,她想起烛修,立马回过头去看。

    烛修盘在地上,一双眼睛还没闭上,正盯着她,也不知道到底看了多久。

    白弯弯把碗筷收拾好,摸着撑得圆鼓鼓的肚子朝他走过去。

    “你吃了没呀?”

    白弯弯往他旁边的床垫上一躺,舒服地翻了个滚儿。

    滚完,又靠近过来,挨在他身边,“你快点恢复吧,不然我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,一天两天地我还能陪你,时间长了,我真的待不住。”

    虽说他们是自己的兽夫,她对他们负有责任。

    她也正好有一点责任心,但不多。

    所以,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。

    接下来熬了两天。

    她每天都自言自语,烛修根本无法回应她。

    搞到连路过的蚂蚁都得被她用棍子拦住,陪她唠两句。

    “烛修,我今天想吃虾,你帮我去捞点虾吧。”

    缸里还有很多鱼,但没有虾。